狐穹

千里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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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心头好无数
cp可逆不可拆,只开本家车。
爬墙无数,更新随缘。

赤琴】驯兽师 Part.2

#前情提要有点废话和私设:Rye和Gin目前并不是搭档

#赤井秀一兽化预警(不只是长了个耳朵和尾巴的那种兽化)

#有原创女性人物出场,无CP向仅用来推动毫无起色的剧情。

#这一章主要交代一下兽化的原因,片段式灭文法以求掩盖自己拙劣的过渡能力。

……如果实在没看懂请务必私信我,此外欢迎批判性评论。


 ###时隔太久了所以指路:Prat.1

 



 

正文:

 

“实验开始的第94天,”Brandy的笔尖划出一个漂亮的jours,“目前实验体体征一切正常,各项数值的增长已经趋于稳定,对比前期,初步判断实验体1到5号的体能有二到三倍左右的提高……”


“实验体1号似乎有些情绪不稳定,表现为明显的暴躁……”


“……仅有实验体4号表现出跨物种的非正常生理活动,符合X型预期。”

写完这句话,她在“实验体4号”上画了一个圈。


“今日发现异常基因转录现象,尚且不确定被转录基因的来历……”


“目前实验发展较为顺利,符合预期,希望能早日推进临床测试……”


“我认为Gin的条件很合适。”


Brandy沉思了一小会,等到她的钢笔尖在最后一个句号的位置洇出圆乎乎的墨点之后,她又提笔勾掉了后半句话。


在她翻开新的一页之前,石英钟的分针正好移动到12点的方位,报时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诡异地契合。


Brandy走的时候仔细检查了一下每个屋子,确保她的宝贝仪器们都完美地归置在它们应该待的地方。她夹着自己的笔记本,小心地落了锁,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门牌号J0531的实验室。

 

 

 

 

 

“More about your plan.”


赤井秀一“啪”地一声把手机合上,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的一线月光却把他整个映照地有些生冷和僵硬。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只有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翻盖手机的边缘。


良久,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目光仍然游离在床尾和地上散落的月光之间,手下却微动,灵巧的中指和食指重新撬开手机的翻盖,看也不看地敲下几个字,然后,拇指缓缓移动到确认键的位置上,冰凉的指腹轻轻地、完美地贴合到那个小小的凸起上,停住了。


这位来自FBI的特工,在一个逼仄狭小的储物间里端坐了一整夜。

 

 

 

 

 

“嘿Rye。”


Scoth伸长胳膊,手里的高脚杯向他行了个轻巧而又礼貌地的吻手礼。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Rye仅是向他点了点头,姿态既是低调谨慎又带着那么点高傲,不太好的脸色上或多或少地透漏出几分“少管闲事”的意思。Scoth习惯了他这种难以捉摸的做派,扯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又转回吧台前继续和Bourbon打哈哈。


周遭因为这一声招呼注意到他的人不少,这大概也意味着想看看“脸色不太好”的Rye的人并不仅限于他的死对头Gin,或者他可疑的搭档Scoth和Bourbon。有些人开始向这个方向点头致意,而有些人则愈发装模作样地维持着自己不动声色的状态。


Vodka算是后者,他看到Rye的时候明显有些紧张,动作幅度较大地避让了一下,但是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抬手看了看表。


Gin可能还没有回来。


Rye眯起眼睛,说不清Gin是在好还是不在好,如果不在他更容易左右Vodka的判断,让那个紧张兮兮的小胖子能够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然后回去蒙头大睡到日上三竿,免得又马不停蹄地向Gin汇报他的可疑行踪。


但是如果Gin不在,他一个人走这整盘棋,怕是有点太招摇过市。


思及此,Rye伸手敲了敲吧台,跟酒保要了一杯利口酒。舌尖抵着上齿龈念完“Sherry”这个词的时候,隔着背对他的Scoth,他注意到Bourbon的眉稍微微挑了一下。


果然最近他风头正盛,盯着他的可不再只有Gin一个人。

 


酒保的动作流畅而自然,香槟杯盛七分的利口酒刚被推至他面前,左边就横出一只手将酒杯挽了过去。


“买醉的时间和口味都不同寻常,该说真像是你的作风吗,Rye ?”


女人动听的尾音里挑出三分妩媚和两分危险,诸星大不禁斥出一声轻笑,真没想到就这么一个音节,也能在贝尔摩德这副好嗓子下化成男人的绕指柔。


真是危险的女人啊……还是明美好。


“只是开胃酒而已,晚上还有笔大生意要谈。”


“是亚洲那只狐狸?”


贝尔摩德顺水推舟地接话,涂着艳丽指甲的手指托着高脚杯,作势要往自己嘴边送去。


“恐怕是澳洲的兔子了。”


Rye把她话里的话峰递了回去。这些道上的人背地里总有些相互之间恶趣味的称呼,赤井秀一并不意外,只是起初有些别扭,后来倒是在耳濡目染之下叫得越来越顺嘴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还是说这次的生意你失了把握?”


听着Rye有意跟她拉锯战,贝尔摩德也不紧不慢,到嘴的酒杯绕了个优雅的弧度,又要往对方身上推去。


“只是不想让我善良的姑娘多余担心,午夜之后我正好携水晶鞋去拜访。”


诸星大伸出两指抵住杯沿,后半句话的声音放出来有些刻意的低沉,他余光瞥见Vodka的身形动了动,那耳朵大约也已经立了起来。


“你上次蹭到我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作为回报我想送你一句中国的古话:男女授受不亲。”


有文化的男人真可怕。


小心眼的男人更可怕。


有文化又小心眼的男人就别提了,却也因此多了几分欲迎还拒的诱惑感。贝尔摩德摇了摇头,游刃有余的笑容里带上些虚伪的遗憾。


“Have a nice life.”


“Same to you.”

 

 

 

 

 

黑色的礼帽被随手放在桌子上,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紧接着响了起来。


“Rye不会犯这种错误。”


“看来他是被那些愚蠢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吧。”


Vodka将行李箱安置在门廊的旁边,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天格外地多嘴。


“哼。”


Gin把大衣挂到衣架上,一只手撑着桌子,微微俯下身去解大腿内侧枪套的带子。


“那宫野明美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被组织控制起来了吧,大哥。Rye听说已经进了医疗室,还没醒。没死真是便宜那小子了。”Vodka在回答的同时还分神想了想Gin冷哼背后的含义,“您是觉得他在背地里搞什么阴谋?”


“也许……”伯莱塔沉甸甸地压在Gin的手心里,他微眯起眼睛,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东海岸的暗哨最近有什么动静?”


“……好像没有,大哥。”Vodka迟疑了两秒,“他们的反应比我们快不了多少,似乎听说这件事也很震惊。”


“哦?那只亚洲的老狐狸呢?”


“他没再露面,倒是他那二把手正跳着脚跟组织讨价还价呢,看来是想狠敲一笔。”Vodka这次很快地回答到,“大哥,那些硬货要是真落到警察手里,也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废物不敢跟他们硬碰硬。”Gin冷笑一声,掂了掂手里的伯莱塔,“这件事善后的应该会交给Bourbon,你叫后藤盯住他,有问题及时报告。至于Rye……你多照看。”


“照看”两个字被Gin咬得很微妙,Vodka也随之咧开一个笑容。


“是。”

 

 

 

 


“你那浪漫的爱情,既是赐予废铁钝刃以重生的磨石,也是使之生锈的罪魁祸首。”


那故作姿态的咏叹调听得诸星大有些恶心,他一只手按住腹部,感受到胃里轻微的抽搐,而面上苍白的脸色配着纱布上干涸的血迹,正好将他的反胃伪装成虚软的紧张。


“这将是你一帆风顺的人生中最大的遗憾,Rye……也将成为那孩子的……你很快就会知道。”


“不…!”Rye向前一步,他抬起手想拉住对方,但是却牵扯到了肩膀的伤口,把自己疼出一脑袋冷汗,“我请……请您带我转达,这次的失败与明美无关,我可以将此事负责到底,我会…我可以想办法弥补东海岸的损失!相信我!请那位大人…请那位大人再做些考虑……。”


Rye的手心里有些发汗,他并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保证那位you know who会顺着他的布局落子,他一面做着最后的争取,另一面也是真的在心里祈祷——他不是希望把宫野明美卷到这件事情里来,但是当他必须搞砸一些无伤大雅的真诚,以便能够自然而又彻底地搞砸东海岸的这桩大生意时,他还是违背本心地将对方牵扯其中了。


一些借口,比如卖弄聪明的盲目自信,热恋中的心不在焉,步步高升难免导致年轻人有些浮躁。


一些无可厚非的理由,一笔数目客观的交易,一桩无人敢接的案子。


最后,披上黑羊羔带血的皮囊,匍匐下来自己裹紧新鲜的伪装,凭借着浮于表象的诚惶诚恐故作虔诚地亲吻撒旦的长鞭,并将其自己的咽喉紧贴其上。


只能祈求魔鬼不要将目光从他裸露的眼底移开,降落到他纯净的女孩那无暇的裙袂上。


然而魔鬼终究是冷心冷情的存在,自愿充当他信使的人想必也是将那些漫不经心学了九成的相像,赤井秀一自以为这话说的有番痛改前非的真诚滋味,却换不来对方的丝毫动摇。


紧张之余,他还分神自嘲了一把自己日渐浮夸的演技。


信使将魔鬼散落的黑光一一收敛起来,不紧不慢地吐出他已然承诺的最终判决。


“你当然可以,只是那位大人已经提供给你弥补的办法,Rye——”对方竖起一根食指的时候,赤井秀一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一个星期的时间,养好了伤就去J0531报道吧。”


“宫野明美就在家里等你。”


Rye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似是支撑不住自己一般颓然地跪倒在地,他的鼻腔里鼓动着尖锐的呼吸声,原本虚软无力的手指竟在极度的愤怒和惊惶无措之下攥成了拳头,殷红的血色又在绷带上活跃开来。多亏虎口处传来阵阵的疼痛,赤井秀一得以保持着全程的清醒。


信使双手捧着撒旦的黑光和故作姿态的垂怜,高傲地离开了祭台。


而祭台上奄奄一息的羔羊却躲在自己那被血液染黑的毛皮之下,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不到真正解脱的时候,甚至应该说,一切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一周的时间,Rye必须做出点眼见为实却又不痛不痒的努力来——好在送上笑话给别人看的事儿他还比较擅长。此外,完整的安排和更多的后备计划也必须在这一个星期内送达总部,目前为止获取的所有信息……希望他有命和脑子能带走更多。


Rye跪在地上,用自己还发颤的指尖揉了揉冰凉僵硬的脸颊。


此时此刻,他倒还挺庆幸这段忙碌的时间里,无需再面对宫野明美了。


他算是知道步步为营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心力了。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

 

 

 

 


“去喝一杯吗?”


Sherry被吓了一跳,回身就看见Brandy正依靠着她实验室的门,温暖的棕红色卷发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在一片冷冰冰的白色中翘出一个可爱的弧度。


她修剪整齐的中指上挂着一个简单的银色指环,还有一大串叮咣作响的钥匙。


“心情这么好?”


宫野志保小小地呼出一口气,又把自己转回去,重新开始敲敲打打。


“等我做完记录。”


高跟鞋的声音精准地随着她敲击键盘的动作一步一步落下,消毒水的味道还萦绕在对方的白大褂上,而后者却一点也不矜持地伸长手臂揽住了宫野志保的脖子,把对方按回老板椅柔软的靠背里。


“那——当然啦,你知道吗……”


“嘘,别说,让我猜……是不是实验体4号的观察有了新进展?它又有了新的结合性状?生理状况稳定了?”


Brandy轻哼了一声。


“比那更好。”


“比你的实验体4号更好?总不可能是1号已经完全驯服了吧?”


Sherry轻巧地敲下今日记录的最后一句——新化合物的化学特性值得期待,将展开后续测试。


“嗯——”


Brandy拖长声音,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用高跟鞋的尖儿轻轻碰了碰洁白的瓷砖。


“我猜中了?”


Sherry挣脱她的怀抱站起来,摘下口罩,Brandy收回手臂帮她整了整领子,然后替她脱下白大褂。


“我提交的临床测试通过了!”


她在句末发出了一声欢呼,抱着宫野的白大褂期待地看向她。


Sherry愣了一下,摘手套的动作一时顿住了。


“怎……这么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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