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穹

千里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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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可逆不可拆,只开本家车。
爬墙无数,更新随缘。

赤琴】驯兽师 Part.1

#一个酝酿好多天蓄谋已久的脑洞

#前情提要有点废话和私设:Rye和Gin目前并不是搭档

#赤井秀一兽化预警(不只是长了个耳朵和尾巴的那种兽化)



Summary:


Gin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该死的对头了,而最近Bourbon给他发了一封语气生硬的邮件,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近期挤时间亲自且独自去一趟他的其中一个安全屋,Gin知道那个地方,就和Bourbon打工的地方隔了两个街区。屋子的钥匙在晚上被放在咖啡店的邮箱里。


这让Gin觉得他们有什么事儿瞒着他,保险起见他带了Vodka作司机。

 


 

 正文 :


Gin隔着黑色的皮革手套捏着那把小巧的金属钥匙,即使再怎么翻来覆去地看这都只是把钥匙而已,不可能会下一秒就变身成银色的子弹“嗖”一声擦破他的脸颊。但是似乎事情一涉及到Bourbon就会让他疑心是不是有点别的阴谋,他毫不怀疑那家伙的里面比外表还黑,而他外表黑过Gin万年不变的礼帽。

 

Vodka已经第十三次从后视镜里窥视大哥的反应了,大哥一直捏着一把钥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至于今天的目的地,大哥更是仅仅给了他一个坐标而已。

 

快到地点的时候,Vodka注意到街道的两旁几乎已经没有了什么高大的建筑了,整个街区看起来更贴近步行街的形式,只是由于夜色浓重,各种精心装饰的商铺都已经歇业了。这里看起来跟往常参加的酒会,谈判之类的都不沾边,Vodka猜测着难道又只是什么交接取货一类的活计。

 

但是很显然他不敢问——Gin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亲自去过这种任务了,没有随意打发手下去做,想必是对组织来说比较重要,或者比较有利用价值的交接。虽说大家都是暗自较劲,想获取更多的情报想往上爬,但是Vodka深刻了解这个较劲的对象肯定不应该包括大哥。

 

所以在离那个地点只差一个街区的时候,他收回窥视无果的目光,心里默默地就大哥的勤勤恳恳忠心耿耿把他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地夸了一个遍,然后决定眼观鼻鼻观心地开车。

 

 

Vodka的目光Gin自然是隔着墨镜都感受到了,这个白痴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跟踪和监视的技巧,他冷哼了一声。

 

至于今晚这个单方面的邀请,他不打算对Vodka做过多的说明,毕竟他也还不知道Bourbon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在来的一路上他把最近手下报告的Bourbon的监视记录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到底是没找到什么值得深刻怀疑的威胁行为。

 

也许这次能让他抓到那个白痴的把柄也说不定,抱着这样的想法,等Vodka一停稳车子,Gin随即旋开车门,扯下手套在手机地图上随便点了一个停车场给他,然后用手套抹了一下屏幕。

 

“去这里等我,不要乱动,见机行事。”

 

他用裸露的手压了压帽檐,跨出车门,留给Vodka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这是一个过分简洁,非常矛盾但是十分严密的命令,Vodka在Gin看不到的地方坚定地点了点头,他就是佩服大哥这种干脆利落又谨慎严密的作风。

 

 

Gin毫不知情地又接受了一遍Vodka的仰慕,他重新戴上手套,撩开风衣的下摆习惯性地摸了一把紧绑在大腿上的伯莱塔,径直走向Bourbon所说的那个商铺,在周围踱了几步,简单地审查了一下周边的情况,确认基本安全之后,他在门口站定。

 

在这个阴雨绸缪的天气里,店铺已经关门,金属帘子上沾了一层细密薄凉的水珠,Gin谨慎地扫视了一下周边,没有看到什么隐秘的摄像头,又撩起风衣的下摆蹲下来,的商铺门前的地面也已经有了一些坑坑洼洼的积水,一些人类活动的痕迹已经很淡了,但是他不能确定这是真的无人还是有人刻意掩盖过。

 

Gin皱了皱眉,他有点想念烟草的味道,但是现在这种天气并不适合抽烟,湿漉漉的烟气会让他的肺更不舒服。

 

他把Bourbon给的钥匙插进下方的锁扣里,尺寸合适,稍微一用劲转动就听到了金属的摩擦声。

 

Gin的左手已经拨开伯莱塔的枪套,手指因缓慢而悄无声息地搭在保险栓上,然后右手握住湿滑的把手,施力将金属的帘子抬起了一条缝隙。

 

隐约有甜腻的味道飘散出来,Gin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屏住了呼。等待了一会,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谨慎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只是奶油和面包的香气,这里显然——或者至少经过伪装后——是家正常的糕点店。

 

Gin用面无表情掩饰他过于多疑而被摆了一道的事实,然后右手发力将帘子突然拉起,同时迅速地抽出伯莱塔拉开保险栓将子弹上膛,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店内的静谧,仿佛带动着凝滞的时间一同开始重新流动。

 

 

 

有什么东西也被一同吵醒了,他的鼻翼瓮动了几下,腥咸雨水的气味,湿漉漉花草的气味,稀奶油和冷了的糕点的气味,动物原本的气味,还有……混在暖呼呼的室内气味里,烟草和硝烟的气味。

 

他唰地睁开眼睛,浓重的金绿色像是液体宝石一样在夜色里泛出稀薄的光。

 

 

Gin端着枪,一动不动地和空旷的室内僵持了几秒。

 

没有任何动静,店铺内一片岁月静好的祥和,银白的月光好像在无声地责怪他打扰了这片净土一样。但是Gin不在乎,他快速地扫视过所有可能会有埋伏的角落,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臂,大踏步地走了进去,伯莱塔在前面为他开路。

 

他完全踏进室内后才稍微确信了大厅没有埋伏,四下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窃听器,只有收银台上被一盒杜蕾斯压住,潦草地写着“请关门”的纸条,还被他完全无视了。

 

“喂,你在的吧,Bourbon ?”

 

他出声问道,但是等了一会只有他自己低沉的声音在不算宽阔的室内落下去,他皱了皱眉。

如果Bourbon只是为了试探他是否还想除掉自己而设计了这么一个邀请,Gin发誓马上就会如他所愿地除掉他,甚至等不到今晚的月亮落下去。

 

没等到他转过身去,二楼突然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人在走廊上奔跑,然后撞翻了一路上他能碰到的所有东西。

 

Gin停了下来,他有一部分直觉告诉他不要往楼上走,而是立刻掉头直接出门去找Vodka,然后开车杀到Bourbon家里,把他从床上摔到地板上,再用伯莱塔冰凉的枪口顶着他的太阳穴一字一句地审问就可以结束今晚这场还没开始的闹剧了。

 

但是另一部分蠢蠢欲动的本能让Gin难得违背直觉地挪动脚步,放轻动动作的同时又绷紧了身上的肌肉,他一面下意识地用手指尖轻轻敲打着伯莱塔的扳机,一面朝楼梯走去。

 

Gin隐约感觉到空气里的有被刻意压低的粗重野蛮的呼吸,鼻尖嗅到些不同寻常的气味。今晚的不寻常在他脑子里翻搅着,太多值得怀疑的细节拖慢了他对现状做出精准判断的速度。当Gin踏上倒数第四级台阶时,大脑还没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气味,直到被一股狠辣的力道压着向后摔倒在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木质阶梯上,肩胛骨撞到圆润菱角所带来的钝痛和行动迟缓才让他反应过来。

 

那是野兽该有的浓重气味。

 

尽管刚才动态视力捕捉到的画面让他有一瞬的诧异,作为杀手的本能直觉还是让他迅速地判断方向并扣动了扳机,两发九毫米子弹钻出消音器的内膛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滞空是人类最不理想的躲避状态——尽管对方现在的状态让Gin怀疑是否应该用正常的思维做出判断——他的第一发子弹不出所料地擦过了袭击者的肩膀,显然随之而来的疼痛让这个黑影被迫改变了绝佳的突袭角度;第二发子弹本该紧随其后,然后正中头部,然而它没来得及开始加速便被突袭者远超人类的速度打断了——Gin的手腕被狠狠地击中,磕在了楼梯磨平的棱角上,筋脉被震得发麻,他尽力想控制自己的手指,然而他忠诚的甜心还是从皮革手套中滑了出去。

 

子弹打碎了银台旁边的玻璃陈列柜,而Gin的一声闷哼淹没在玻璃的尖叫中。

 

不小的重量和冲击力,以及完全不适合缓冲的地点给Gin带来了不小的伤害,礼帽早就被甩到楼梯下面,他一头凌乱的长发此刻显得颇为狼狈。

 

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勉强稳住声线,然后立刻让那个他马上就将终身难忘的名字从齿缝间挤出来:“……诸星大 !”

 

即使对方今天并没有戴那个蠢了吧唧的针织帽,黑色的长发有些毛躁,俊秀的容貌此刻带着字面意义上的扭曲,半眯着的眼睛也让他的气场显得不同寻常,甚至对方的手臂被过分细密绒毛覆盖,而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正压制着Gin因供血不足而发麻的肩膀——Gin仍然能肯定这是他那个该死的对头,并且顺利地让自己的一腔警惕和戒备瞬间化为暴怒。

 

然而这次,Rye没有一惯的挑衅,他的鼻翼动了动,然后无视了Gin凶狠的眼神,用鼻尖拱开他的厚重的黑色风衣,整张脸都埋进他的领口使劲嗅了嗅。

 

这让Gin发现这件事儿还有些不对劲,但是此刻之前的那些疑点又缠绕在一起,仿佛有些盘根错节的清晰。

 

“你又有什么毛病 ?”

 

Gin皱着眉头想抽出自己被压麻的手臂,只是稍微一动作,原本在他颈窝里拱着的Rye突然发出一声警告意味十足的低吼,那里面过分的威胁和可怕的野性让Gin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在被压制的范围内微微侧过头,正好对上Rye抬起的眼睛。

 

——这时候他真正意识到自己惹上了大麻烦。

 

刚才在模糊的黑暗里看不清楚的那双眼睛近在眼前,然而此刻冰绿底色上金黄的兽性竖线瞳孔隐隐泛出暧昧不清的光芒,鼻翼瓮动,人类所无法拥有的尖利犬齿甚至刺破划伤他自己的口腔和薄唇,而嘴角和下巴上沾染的斑驳干涸的血迹让Gin狠狠拧起了眉头。

 

他谨慎而仔细地观察了一下Rye的脸部线条,意外地发现了潜伏在凌乱黑发里的两只圆弧状的毛绒物体——它们还在微微抖动,这让Gin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到一些非常糟糕的情况。而且除了变异的牙齿以外,对方做出那种扭曲的表情也能说明一些问题——那略微鼓胀的下颌线条,Gin能肯定那里也有一些让人后脊发凉的变异,比如说,和他那坚硬牙齿相配的咬合力。

 

 

诸星大和他对上眼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停顿,这让Gin误以为事情还没发展到最过分的地步,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肩膀,抬手想掐住Rye的手腕,但是这个反抗甚至有些威胁意味的动作很显然激怒了野兽——诸星大,动了动他头上黑乎乎的部分,他从喉间碾出一阵示威性的吼声,然后在Gin把手扣住他的一瞬间突然暴起,上身猛地压上去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左肩膀。

 

“Damn !”

 

Gin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他抬起到半空的手下意识地攥拳要打出去,诸星大一扭身从他的身上滚下来,跳到一边。身上一轻,Gin也撑着向后一翻,但是由于头下脚上的姿势,他踉跄了几步,再加上黑色风衣上渗出的血迹和凌乱的银发,显得他有点狼狈。

 

那犬齿也比他预判的要锋利的多,好像没费什么力气就刺透了他的皮衣,破开内里的皮肤直嵌入肌肉——好在那人类的口径终究是比不上真正的野兽,Gin从没有一刻这么喜欢Rye这套皮囊,要不是它们还套在Rye身上,流血就会是万幸的结果了。

 

腥咸的血味可能让诸星大找回了些许的理智,他抬起手背胡乱蹭了蹭的唇角,但是那野蛮的力道把他自己的手背也划出了几道白印,连带着些牙齿上的血迹也沾染在上面。Rye瞥了一眼自己的手,Gin发现他的眼神出现了几丝游移,那些光闪烁了几下,然后慢慢锁定在Gin脸上。

 

“……Gin ?”

 

Gin不能确定他是否清醒,毕竟那一个单音节嘶哑着太过含糊和难以辨认。他保持着半蹲,低伏着身子,指尖因为经脉蔓延的疼痛而微微抽搐,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周围,企图找到自己刚脱手的伯莱塔。

 

“Gin !”

 

Rye清晰地从牙缝里挤出那个音节来,看起来十分烦躁,不过他终于肯直起身来,尽管他看起来已经有点不适应用双腿下楼梯——他紧紧抓着扶手,动作僵硬地下了两节台阶。

 

“你他妈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 ?!”

 

Gin也很暴躁地盯着他,用右手撑着地慢慢地站起来向后退去,伯莱塔就在他身后几米的地上。

 

“就,站在那。别去找你的姑娘(gun),听我解释。”

 

诸星大又挪下一节台阶,尽管动作十分诡异,说话也含糊不清又有点语无伦次,但是似乎已经恢复了勉强够用的理智。脊背反反复复地挺直又不受控制地弯下去,他一边走着,手指无意识地弯曲再舒张,坚硬的指甲在木质的扶手上刻出几道深深的痕迹。

 

“我拒绝牲口的提议。”

 

“那也是比你强的牲口。”

 

Rye站在倒数第三阶台阶上,他喘了一口然后回敬到。我果然还是忍不住,他想。虽然他深知现在的状况比看起来还要糟糕透顶了。

 

Gin想看来现状给自己的死对头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如果是平常的Rye应该会说:那你大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快过牲口。

 

他捞起自己的爱枪,顺便检查了一下子弹,然后熟练地重新上膛,因为疼痛而发颤的手指在搭上扳机的那一刻才渐渐恢复了灵活,Gin觉得今晚这些破事儿真是荒唐。

 

“你的舌头最好还足够灵活,Rye,因为我的耐心不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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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个超级丧又超级忙的一周终他妈于的过去了

我要开始暗搓搓地开坑了

即使不一定能填上,这个梗我也一定要写(豪言壮语 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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